“哎!这不能乱说啊”,余谦舞着手臂慌忙去拦,神情焦急的辩解,“这没有的事。”

“有。”

郭德刚跳开了,接着说:“刚跟后台还骂呢,骂得兴起了,起身拍桌子,余老师说了,等回头再见到老板,他就要撂挑子……他不,干,了。”

余谦愣愣的听完,整个神色一灰,拍大腿哀怨说:“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那当然。”

“……”

“不害死了你,能轮得着我吗?!”郭德刚大摆手,接着又朝上一拱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句句属实……老板您看,要是合适的话,回头您找我哈,我替他。”

他这几句,说得一部分先前没看到江澈一行人到场的现场观众们其实有点困惑,但毕竟是相声,笑就完了。

笑声中,郭德刚突地扭头,一探手,“余老师你这是要去哪?”

“我不干了。”余谦站舞台边上挥手,“列位,对不住了,再说下去,我今就死这了……我回去看儿子去。”

“那是我儿子。”郭德刚做出情急的神态,突然一声吼。

余谦转回身,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个意思?”

“那,我不有一门绝技嘛,那个,叫夜战八方藏刀式”,郭德刚低头挠耳朵,说,“有一夜,不慎……那都是交情。”

观众的哄笑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