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一手微微掀开西装领子,另一手小心替他扣上,弯曲的指节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横向划过。

胸针别好了。

郑忻峰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她,笑着说:“谢谢,要是回去发现还不会,能不能给你打电话?”

空姐本身不那么有钱,光鲜背后其实也辛苦,但是乘客身上一套衣服多少钱,一块手表多少钱,大多逃不过她们的眼睛。她们在空中的一次次飞行,其实也是一场场“捕猎”,尤其这个年代,能坐得起飞机的人,并不那么多。

郑忻峰顺利拿到宿舍电话,甚至知道了姑娘的排班,志得意满。

江澈在旁感慨着,还是九十年代好啊,等再过十几二十年就没这么容易了,那会儿谁的套路都不浅。

剩下有部分胆大的开始有样学样。

最意外的是,陈有竖竟然也动了,只不过他的套路不一样。

他一天说不了这么多话,也用不了这种口气。

“不是你,我想要她的。”陈有竖竟然自己点人。

而且被他点到了。

人换过来,一个个头十分高挑的空姐站在他面前。

“我不会,你帮我?”他板着脸说。

“嗯。”空姐大概是个抖m,竟然没抵触,而且格外服从。

胸针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