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替他托了下,同时用毛巾擦了把汗,说:“现在还觉得如果咱们是刚游过来的偷渡客,挺带劲吗?还想打仗呢,跟你说就你这样的,上战场听到枪声就得尿裤子。”

“呸。”郑书记不服气呸了一声,恰好看见陈有竖也走过来,说:“你们俩也太拼了,就吃两顿饭的事,用不了那么多的,都缓着点来。”

江澈看看他,笑着说:“今天是冬儿生日啊。咱仨怎么说也得扛个小蛋糕出来吧?”

“啊?”

“啊什么啊,褚姐来之前特意叮嘱过我的,本来还想着说不定能拿到钱回去过呢。或在这边,也得好好庆祝下。”江澈苦笑一下说:“想不到赶在这么落魄一个时候了。”

郑书记现在终于知道前些天,江澈当时为什么突然急着脱身了,还说是因为不能点菜,原来他想点的,是生日蛋糕。

“冬儿也是,都不说。”郑书记嘀咕一句说。

“那是冬儿懂事,怕咱们为难呢。”陈有竖说了一句,快步向前走去,一次两包,其实他也累得脚下发虚。

“行,冬儿,郑总叔叔给你扛个大蛋糕。”郑忻峰咬紧牙根,一挺身,努力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脸上滚下来。

这是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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