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希望他们可以认栽,饭店废了就废了,什么消息咱们也不要了,让他们人先回去。就怕……”秦河源说着。

“他们俩,不可能。”陈有竖说:“肯定死扛。”

“那……”秦河源犹豫了一下,“实在不行,就让咱们的人上吧。”

实在不行这几个字,还好没让三墩听到。

他已经很憋屈了,面前这玩意儿跟头熊似的,尽管也挨了他几下,但是问题都不大……

打不过?打不过?!

“怎么着,给兄弟救个急吧?”另一边,挡着老彪的几个人里一个说话,得意道:“不过既然已经动过手,怎么也得再跪下磕个头,你觉得呢?”

“……”

这就逼到悬崖边了。

今天只要翻不过来,和平饭店立马就废。老彪和三墩就会落到“一块肉”的地位和处境,谁都想扑过来咬一口。

“老三。”胡彪碇喊,不行他只能动家伙,虽然江澈再三叮嘱不许,但是她是胡彪碇啊,他咽不了这口气。

“放心,我干死他。”赵三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整个人再往下沉。

当年的临州城里第一莽,单挑群架从来都是闷头就上的赵三墩,这个刚直到江澈都怕的人,弯腰俯身,开始不接拳脚,而改为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