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事吧,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真就没人说到老彪?”善解人意的郑书记帮忙问了一句,大概也是自己不甘心。

“这个……”曲沫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胡彪碇说:“也有的,就是外国人做金融的,大多比较理性,另外彪叔也没透身份……所以,他们就没太把彪叔的出现和铜价的暴跌联系在一起。”

她这一句圆得很好,同时说的也是事实。

老彪稍微平复了一点怨念,在心底默默把事情记下。

接下来没两天,他又跑去交易所了,就他和赵三墩两个人,偷摸打车去的。

具体他俩是怎么跟出租车司机沟通的,想想也是相当牛逼。

曲沫知道情况后很是担心,考虑他俩的实际情况,怕老彪和三墩就此走失在大不列颠……或者出现在明天的新闻报道上。

郑忻峰带她下楼去打听了,回来说:

“牛逼,宾馆前台的人说他俩拿了前台的纸和笔,画了交易所的标志。然后那张纸上,就有咱酒店的名字。

“去跟回,这就都克服了。”

“……我也服了。”难得一回,唐连招服了赵三墩,就连陈有竖都点头附和。

“不过老彪应该怎么都没办法告别老外们他在沪市和港股的雄风就是了,那就没事。”江澈开口,表示自己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