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街坊不少人说闲话,都说他们其实早就好上了。

沫沫年纪小,脾气倔,气不过就跟她爸闹。

她爸脾气也大,传统观念,当爹的低不下头来跟孩子做解释,不服就打,不服就打……

可是曲沫是打不服的一个人,父女成仇,曲光山没办法,干脆把她送去国外读书。

前后得有十几年了吧。

总之沫沫和家里的关系,是这一年左右才重新好起来的。可能是她懂事了,也可能曲光山年纪大了,脾气有改变。

不过具体工厂的经营,还是曲光山自己和两个儿子在做。

不然沫沫当初也不会跑来给我当秘书了。

她现在的心态,觉得自己前些年挺对不起家里的,只知到花钱,贪玩任性,从没为家里考虑过,或做过什么,所以这回,她想尽力试试看。”

江澈听完没发表意见就下车了。

郑忻峰抬手戳了戳驾驶座上林胜利的后背,等他转头,说:“听了一路了吧,有什么想法?”

“嘿……”林胜利欲言又止,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哦,你可是一个七八岁就会抢爹妈的奶糖、苹果,跑去送给你小英姐的人。”郑忻峰笑一下,有些没必要地解释说:“事情不是我不帮,是她家那窟窿实在没必要去填了啊,登峰的前景也更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