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没有立场去指责那些选择下跪的人,因为生活是一件太艰辛的事情,一份外资工厂的高薪工作对他们来说,也许意味着一整个家庭的生计。

但是……总要有些人选择不跪。”

平铺直叙,不加任何修饰,任何语气,江澈在一个简单的个人态度后讲完了他的故事。他把这里头的各种意味,都留给了在场的记者们自己去感受。

良久,无人说话。

直到一双双眼睛渐渐都看向江澈。

江澈才又一次次开口:“其实这件事,我在昨天晚上的宜家中层以上集体会议上已经讲过一遍了。当时讲完这个故事,我问了到场全体宜家人三个问题……我当时得到的回答,就是我刚才给那位外国友人的答案。”

“所以,是哪三个问题啊?江总。”有人好奇。

江澈看他一眼,问:“黄土高原,会不会下跪?”

这是第一个问题,江澈问得有些突兀,台下许多人反应不及,都先愣住了一下,当场只有颜月舞一个人及时做出了回答,她说:“不会。”

江澈点头,“那昆仑会不会下跪?”

“不会。”

这一次回答他的人变得多了很多。

“那长城会不会下跪?”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