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直都还摆在那儿呢。

“……嗯。”

登峰老板和他新招的女秘书握了握手。

金蛇缠丝手惯性滑向她的手腕……又顿住,悻悻地收回来。

“还以为你又要拧过去。”曲沫说话的感觉,像是期待落空的埋怨。

郑忻峰苦笑说:“不敢啊。”

“怕我再踩你脚么?”曲小姐似乎又想起来了广交会上那一幕,有些得意,“很痛吧?放心我今天……”

郑忻峰:“我只是怕你再走掉。”

曲沫愣住了几秒。

迟疑着向前走了一步半,把头抵在郑忻峰怀里。

双手慢慢抬起来,环腰把人抱住。

“哇”一声,嚎啕大哭。

面前这个人曾给过她太多的不安和不确定,兼太多委屈。

而现在,尽管他什么都没多解释,她却都已经知道,如此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