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下旬,国际铜价从2700美元每吨跌到了1700美元每吨。

再跌的可能性当然还存在,但是跌幅已经注定不会太大了,毕竟它本身的价值和当前的市场需求,不可能被完全忽略掉。

江澈结算了手上的期货合约。刨除相关的税费及其他前期支出后,盈利数字仍接近9000万美元。换算人民币超过7亿。

这个数字在相关内部人士并不掌握精确数据的推算中,被直接说成了“上亿美金”。

一个听起来很夸张的数字。

但是,滨中泰男,或者说住友财团这次的损失,在传有两种说法,分别是19亿美元和40亿美元。

当曲沫报出这个数字,郑忻峰直接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那剩下的钱去哪了?”

“有些去向其实挺明确的,这次一起做空铜价的机构并不少,甚至其中有几家的盈利还比咱们多。”曲沫说:“不过我刚算了一下,数字加起来也对不上,差得很多……”

江澈:“差的那些应该都在索罗斯和他合作伙伴那里。”

江澈加上“应该”两个字,只是因为这段时间,索罗斯的发言人一直在否认这件事。虽然事实上这次他的出手,金融圈上层人士,乃至住友财团自己,其实都无比清楚。

郑忻峰:“老江。”

江澈:“嗯?”

“我不养牛了。”

郑忻峰瘫坐回沙发上,表示他现在干什么都没劲,接着又问:“咱这个,还继续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