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原来廖敦实也一直没睡着。

三个人离开寝室找了个水房站着。

江澈带了烟,廖敦实会抽,拿了点上,童阳不会但是也拿了,点上抽了一口,一边猛烈咳嗽一边掉眼泪。

“这事要完全消除,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

第一句,江澈就很坦诚。

事实哪怕他帮忙,关于舆论的东西,依然是很难控制的,因为人性就是这样,遇到某些事会习惯站在道德制高点,第一步先想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然后就再难客观地看待问题。

而且人性好奇,实际往往更喜欢窥探和相信事情的阴暗面。

至于说“谣言止于智者”,“清者自清随它去”这些道理,就真的只是说来简单了,从来盲从的愚者都是多数,多数会引导更多数,而有些压力,也不是那么好扛的。

“你们俩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撑住吗?”

江澈看了看两人面色,又问。

“我还好,大不了退学。”廖敦实撑着说:“老江,我这十多天赚了将近300块,快300块你知道吗?我们那里我以前老师都才五六十块一个月,还经常拖欠。我就想,实在不行,我退学赚钱去,也不一定差了。”

这话有点负气加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也可能这样说了,某种程度上可以给他自己解压。

所以江澈听完当场没多说,把目光转向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