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墨鹤年看着自己手里的擀面杖,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愿意想是自己心软,现在倒是找到了理由,他觉得是自己买的这个擀面杖不好!

都怪自己买的这根太粗了,一棍子挥下去,被打的这人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如果换了别的可以抽断的树枝、鞭子什么的,他应该就能下手!

一时间,他们僵持在那,杨轶背对着墨鹤年,墨鹤年也不动弹、不吭声,气氛陷入了尴尬和紧张。

杨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岳父大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让他罚跪?

这要真的能让老人家消气,杨轶还乐意跪下去——他都听自己父亲的要求罚跪过了,岳父也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的父亲,岂能厚此薄彼。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鹤年皱着眉头,倒背着手,擀面杖还握在手上,他慢慢地踱到了杨轶的正面,眼神却在杨轶的身上流动。

若不是墨鹤年是墨菲的父亲,这样的打量是会被杨轶揍的……哪有男人这么盯着另一个男人赤果的肌肉看?

终于,在杨轶感到有些不适的时候,墨鹤年开口了,他狐疑地说道:“报纸上,说你是小说作家,又说你是词曲作家?”

开始询问了,愿意沟通了!难道有转机?

杨轶连忙回应:“是的。”

然而,墨鹤年又冷笑了起来,跟他之前不爽杨轶的语气一模一样,说道:“有你这样的作家?一身的伤疤,我看,你是混帮派的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