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釐侯韩武轻哼一声,淡淡说道:“要杀就杀,何须多言。”

他没有兴趣向赵弘润解释,他方才在城外之所以对荡阴侯韩阳那样说,只是为了让荡阴侯韩阳坚定继续攻打巨鹿的念头,免得后者为了他的安危,而选择与魏军暂时休战。

在釐侯韩武看来,他韩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若此时选择与魏军休战,一旦河内战场那边的暴鸢、靳黈等人战败,他韩国,怕是会全线溃败。

这是釐侯韩武所无法容忍的。

“玩笑而已,韩釐侯何必动怒?”

赵弘润笑眯眯地说了句,可在心中,却在盘算着釐侯韩武的价值。

可能是猜到了赵弘润的心思,釐侯韩武冷冷说道:“倘若你以为我韩武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愿意说服朝堂臣服与你魏国,那你就看错人了!”

“哼嗯。”

赵弘润不置与否地笑了笑。

凭感觉,他觉得这釐侯韩武,倒还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可话说回来,能左右韩国态度的,又并非只有这釐侯韩武。

这不,赵弘润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一人的面容。

韩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