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并不是那么巨大,却也不可忽视。

若不缠上白布,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的!

梁心铭没有羞涩,也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前胸,坦坦荡荡地抬起修长玉腿,迈入盆中,坐了下去。

李惠娘表现完全不同,她仔细将大门和房门都关严实了,将窗帘遮得严丝合缝,才掀开床头帷幔走进来,回身再将帷幔遮掩好,低声道:“这罪受的!”一面蹲下,替她搓洗,并按摩揉捏脊背,放松被捆绑三天的胸部。

梁心铭淡声道:“谁不受罪!”

那些参加乡试的男人不受罪吗?

他们倒是真男人,不用费事装,可是看他们今天从贡院出来的狼狈形象,她都替他们感到难受。

惠娘低声道:“我怕你……”怕她煎熬不下去。

梁心铭道:“莫担心,我很好。”帷幔遮蔽的狭窄空间内,热气蒸腾,她的双眼更加迷蒙深邃,声音却如常,并没有因为脱了衣裳、又在室内,就换一副脆弱模样。

惠娘不再扫她兴,转而带笑问:“今天考得怎样?”其实早看出她考得好,不过故意问,想引她开心罢了。

梁心铭亦带笑道:“很好。”

惠娘很开心,又埋怨道:“你那时候不该买发簪。”

太狂,容易惹人注意。

梁心铭道:“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