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亨为她制造了一个机会:今儿要么一鸣惊人,得到在场众人的认可;要么被人说才能平庸,全靠王亨提携。

可是,她就算肚里有些才学,能跟他比吗?

王亨家世显赫,有张扬的资本。

梁心铭出身寒门,目前只是举人,待会若文章做的不好,人家会笑话她;若做得好,将成为众矢之的。

这与她准备低调、慢慢往上爬的计划不符。

似乎察觉她不安,王亨转头看向她。

他拍拍她的手臂,微微一笑,似对她满怀信心。

她也回了他一笑,自信而优雅,心里却骂:“骚包美男!你喜欢嚣张,你就嚣张,干嘛拖上我?不出风头你就皮痒!自作主张,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

再骂,此事也改不了了,且看崔尚书出什么题目吧。

有些人怕崔尚书有意刁难,没难住梁心铭,却害得他们子侄作不出来丢人现眼,便想法子要阻止。

一般人是劝不了崔尚书的,便推国子监祭酒出面。

老祭酒便对崔尚书道:“虽说考较他们,题目也不能太刁钻了。今日是为赏梅而来,最好与梅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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