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一个是智谋百出,并精通机关术数的天才;一个是精通兵法善于捕捉战机的将帅胚子;一个是擅长奇谋诡诈、又洞悉人心人性的狡诈狐狸,三人各显手段,推演的纸张画了一张又一张,画完就烧。

午夜时分,终于定了。

梁心铭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气,道:“本官饿了。”

王亨急忙叫一安:“摆饭!”

赵子仪:“……”

吃一顿宵夜,各自去安歇。

梁心铭和王亨同床共枕了。

虽然只是规规矩矩地睡觉,但将头枕在他臂弯,她居然没有一点不适,睡的十分恬静。而他搂着她,满足是满足,就是有些活受罪;睡不着还不敢辗转反侧,唯恐惊扰到她;一旦睡着,又好梦沉酣,次日早起推都推不醒。

天明,他们又投入忙碌中。

晚上,又在灯下推演、完善计划。

临睡前,梁心铭让若彤明早寅正叫醒她,因为明天有大事,须得早起做准备。她以为这算早了,结果若彤寅时刚到就叫她,叫的十分急促、紧张,一旦睡着就很难得醒的王亨居然先醒了,因为他根本就是刚入睡。

“什么事?”他低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