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苏相暗暗纳闷:苏熙澈这个人,不是冲动莽直的性子,直言力谏,崔渊偶尔犯倔脾气可能会干的出来,苏相却不会。他如此坚持,依仗什么?

王谏却若有所思。

赵子仪和东方倾墨愤怒了,只是两人一个擅长岐黄之术,一个擅长武功和兵法,帮不上忙。

靖康帝和皇后也觉不可思议,愣愣地看着占据了半边大殿的官员,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最该生气的王亨却没有生气,扫一圈跪谏的官员,默默数了下人头,轻松道:“也好,都跪了。”

馨儿和他爹跪着,别人也该跪着,这才公平,他心里也好过多了。

众人听出他幸灾乐祸的口气,又无法,又不能起来;一时又纳闷,他怎不生气呢?要说王亨这乖张的性子实在让人摸不透,看似直来直去、什么都敢说,行事却常出人意表。他这反应,令人忐忑的很,不知他有什么后手。

靖康帝本来心情很糟,听了王亨这话,嘴角一弯就想笑,因群臣正看着他,急忙努力收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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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黑色周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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