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娘收拾完,听了朝云的话,急忙拿纸赶来。

见梁心铭这样,惊得脸都白了,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不就吃了饺子吗!”

复又惊慌道:“难道他认出你了,故意害你?”

梁心铭腹痛不止,脑子又乱,根本无法回她。

李惠娘就站在茅厕门口,低声咒骂“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没安好心”云云。

梁心铭咬牙道:“别说了!”

惠娘一下子收声,望着她红了眼睛。

梁心铭又拉了半天,方在惠娘搀扶下起身。

因为蹲得太久了,起来时一阵头昏眼花。

回屋后,在炕上屁股还没坐稳,又要拉。

惠娘见不好,也不让她去茅厕了,就扶她去卧房床后的马桶内解决,并且以防万一,将另一只马桶装了灶灰预备着。

灶灰可防止粪便飞溅,还能掩盖气味。

梁心铭解完后,她将那马桶拎出去,刷洗干净,也装上半桶灶灰,连同另一只一起预备着。

此后半个时辰,梁心铭拉了不下七八次。

只这一会工夫,她便浑身虚软,捂着腹部直不起腰,原本红润的脸颊没了颜色,精神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