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凤眼一闪,道:“她呀,可厉害了。”

梁心铭好奇地问:“怎么厉害?”

惠娘道:“我可长见识了!她是来求你,希望你在钦差大人面前为洪流说情的,借重的是洪师的脸面。”

梁心铭点头道:“是这样。”

惠娘道:“可是她句句说洪师好,我听了却觉得不对,好像他们家落到这下场都是被洪师害的。要不是我知道洪师和洪大奶奶什么人,准就信了她这话。”

梁心铭瞪大眼睛,“竟有这事?”

惠娘道:“可不是。”

梁心铭问:“她怎么说的?”

难道还能颠倒黑白?

惠娘道:“她说她大伯——就是洪师,说洪师为人老实善良,不善逢迎拍马。公公婆婆都喜欢这个实诚的儿子,当初在徽州乡试,就花了许多的精力打点上下。好容易做了官,在翰林院一待就是好些年……”

梁心铭腹诽:总共也就待了三年吧?王亨也待了三年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公公为了大伯的前程,想尽办法交结奉承权贵,总算帮大伯谋到了吏部员外郎的职位……”

“噗嗤!”

梁心铭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