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亨恢复了随性无羁的神态,道:“青云不必担心。实对你说吧,刚才为师想借东方神医试探你。为师初次见你时,又惊又喜,以为是馨儿。为师生恐她闹出事来,所以才变尽方法试探于你。让你见笑了。”

梁心铭道:“原来恩师还在怀疑学生?”

王亨歉意道:“是。青云莫怪。”

他见梁心铭脸色不好看,有些内疚。任哪一个男子,被人一再认为是女人,恐怕心里都不会高兴。

梁心铭道:“学生怎会怪恩师呢。恩师的私事,学生本不该多嘴,然学生几次三番被牵扯其中,恩师又怀疑学生,学生就不得不说了,还望恩师莫怪学生大胆。”

王亨沉声道:“你说。”

梁心铭道:“师母究竟是怎么去的?既然已逝,为何恩师又怀疑学生是师母呢?学生以为,吴繁前次陷害学生,背后原因绝不简单。恩师应该先查明真相,再追查师母下落不迟。若师母未死,那时自然就愿意现身了;若师母已经去了,这一切不过是恩师思念成魔而产生的臆想,恩师也可破除心障,从此平静下来。恩师想想可是这道理?”

王亨眼中痛苦之色一闪而逝,强笑道:“为师明白。为师正在查。多谢青云提醒,告辞!”说完调转马头走了。

梁心铭躬身道:“恩师慢走!”

等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她才站直身子,笑容一收,暗想:“看来他早有所怀疑了。”

她转身进院,回到上房,东方倾墨正怒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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