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厚德……望望天。难道说,自己因为没有办法违抗上头的命令,不能够大张旗鼓地在体院馆之中调查的原因,并且为了不影响这有着背后莫大势力的工程的进度和这里工人们的人心,所以乔装打扮成为搬砖的……已经在这里搬了好几天的砖吗??

见马厚德不说话,任紫玲锤了锤手掌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没法违抗上头的命令,不能够大张旗鼓地在体院馆之中调查的原因,并且为了不影响这有着背后莫大势力的工程的进度和这里工人们的人心,所以才乔装打扮成为搬砖的,并且已经在这里搬了好几天的砖了?”

“……”马厚德心中的羊驼们践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知道这背后有大能量的?”

任紫玲翘着鼻子道:“啧!用个膝盖想也知道!听你说的这里发生了命案,可是一没有报道,而没有警员在附近,并且工程又开始了,这背后没有猫腻谁信?”

“唉……”马厚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女人的触觉还是很准的,“那么,你来找我,是有消息了吗?”

任紫玲才收敛了起来,摇摇头道:“完全没有。我只是的打听到,最近好像突然消失了几个流浪汉,不知道和对上一次那个流浪汉被分尸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消失了几个流浪汉?”马厚德定了定神,“你怎么连流浪汉也勾搭上了?”

“艹你大爷,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任紫玲如大婶般用力戳了马sir的肩膀一下,“流浪汉这种群体,才是一个城市里面知道事情最多的好不好?”

马厚德揉了揉眉心,摇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地方不能呆了……不仅仅一点儿线索也找不到,而且这里的工头还是个魔鬼啊,一天十六个小时,简直是在压榨啊!我得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要不要我送你啊?”任紫玲好心好意道。

“多少钱……”

“我是那种只是送你一程就要收钱的人吗?我是这种人吗?”任紫玲皱着眉头,哀莫大于心死般道:“老马……你居然这样看我?”

“所以到底收多少啊?贵了我坐公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