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真容,正是煌华国师,此时正满面怒气。

医师道:“你看那屋里的禽院,里面的禽畜可曾有过怨言……不是生活得挺好,每日还有人司管三餐,为其遮风挡雨。”

煌华国师沉声道:“可那也是待宰的命而已!”

“你若不告诉它们,它们又怎会知道明日离开围栏,会是待宰的命途。”医师晒然道:“只有那禽院之中,最为凶猛的家畜,才会引来饲主的不快,视为麻烦,提早宰杀。但若是能下蛋的禽畜则是不然,兴许还能寿终正寝。”

“你…你这是歪理!”煌华国师深吸了口气,忽然冷笑道:“看来,今日是来错地了。”

可就在此时,马车上的人却主动走了下来。

相当年轻,气韵却颇为的沉稳,年岁与气度并不相符……见状,煌华国师连忙退守半步。

“若有大疾,最怕的就是畏它。”男子轻轻摇了摇头,“我们病了,如果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病症,谁又能来为我们对症下药……先生大才,兰子衿,今日受教了。”

“兰皇客气了。”医师微微一笑。

男子…兰皇却直接道:“敢问先生,若然我已经是那只已经走出过围栏,知道了明日之命的家畜,可同时又是那只能够得到眷宠,会下蛋的鸡……兰某,又该如何,独善其身,还是……逆天改命?”

……

……

大凤,皇宫……正大光明殿。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正大光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