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麻烦都让开一下!警察也先到外边!别碍事!”

船上的医生此时大声地对着围在医疗室的众人叱喝着……马sir看着这个不久之前还怕是,不愿意对死者多检查的医生,很是膈应了一下。

刚刚可不是这种态度。

只是刚刚一路上送着老船长来的路上,那些船员却纷纷丢下手上的工作,一个个神情着急地跟随过来,脸露担忧之色地滞留在这里的模样,马sir大概也就明白这医生前后不一的反应。

这是得多么高的威望,才能够做到让每一个船员都如同亲人病重般的伤痛?

“我感觉这里像是一个家……”

任紫玲抱着手靠在了医疗室的门外,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她看着阿离,似乎有很多的说话想要说,但阿离只是摇了摇头。

似乎都在权衡一些事情。

沐清海此时默默地从身上掏出来了一份图纸,交到了马厚德的手上,声音有些沙哑道:“这就是那份图纸,另外量角器就是那个男人身上。”

马厚德接过,下意识道:“说说你是怎么找到的吧?”

沐清海看着医疗室的门,轻声道:“我爸身体不好,我每次下班的时候,都会悄悄去他房间看一看。昨天夜晚我也照常地过去看他了。但是途中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就好奇过去看了一下。但倒是没见到什么人,只是发现了地上有几滴血迹,而走廊上的花盆移动过了,我看着有什么东西露出来一点,后来移开的花盆,就发现了这两样东西。”

“你能解开啊?”飞鹰好奇地问道。

沐清海冷冷地看了飞鹰一眼,似乎带着一股恨意,看的飞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我好歹也是这船的副船长,我的专业知识还用不着你来怀疑。”

“先等治疗结果看看吧。”马厚德摇了摇头,拿着这份图纸来到了阿离的身边,把它交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