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家主人的威严,兄长的权力,戏弄……等等,等等。

“是的,却是已经见过。”长门三郎低垂着目光,缓缓道:“那武士知道诅咒是不存在的。那些所谓的神药,不过是面粉和糖搓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不过,谁知道呢?毕竟试药的两个女人活过了她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

“给我一个解释吧。”长门宗近摇摇头,“三郎,我并不愿意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告诉我,你是否找到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打算和这个武士一起对付我?从你进来之后,我就看见你眼中的恨意。”

“正如兄长你所说的一样。”长门三郎越来越平静了。

“你应该死在战场上,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长门宗近再次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武士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知道早稻村诅咒的秘密,也没有兴趣知道你和这个武士到底有过怎样的协议。”

“兄长终于忍不住,要向我动手了吗?”长门三郎冷笑一声,随后又索然无味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应该取笑你,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虽然是你引诱我做出当年那种对不起春的事情……但至少也证明是我太过无能。不过你放心,兄长,我会提着你的头颅去春的面前赎罪。”

“就凭你?”长门宗近也冷笑一声,一动不动:“以及你从慎二身上偷学的长门家剑术秘传?”

“弑杀兄长,毕竟是大逆不道的罪。”长门三郎缓缓站起身来,目光直锁在长门宗近的身上,“所以,我做好了必死的觉悟。如果我能杀死兄长,我过后必然也会在春的面前切腹自尽。如若我不敌兄长,那就请兄长把我的骨灰洒在我和春那院子的樱花树下吧。”

“看着你身上也留着长门家的血的份上,我答应你。”长门宗近却是闭上了眼睛。

铮——!

拔刀的声音。

但是这刀显然已经不锋利了,刀锋上有些生锈的地方。自从回来之后,长门三郎就在没有好好地打理过这把道。

他依稀记得,这是他出征之前,从长门宗近手上接过的这把刀,几乎是长门家最好的刀具之一,本应该由慎二来继承。

这用鸣神春换来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