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次回去之后,好好地谈一次吧……陶安琪把平安符握在手中,但始终找不到应该怎么去说这第一句话。

她知道自己真的而是太好强了,真像是一头刺猬。

这次回去,她是临时做了的决定,甚至连陶凯都没有通知。

她想着想着心中就有些烦躁,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家非但没有变成一件可以期待,反而成为了负担?

陶安琪躺在了床上,眼前闪过一抹白光,柔柔的白光。

那时候为了爱情。

……

那时候为了爱情。

那还是对爱情保留着最纯美憧憬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以后很难会再这么地去爱上这样的一个男孩。

在感情最浓烈的时候,男孩承诺了她婚事。她是真真地感觉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我不同意。”

这几乎是她听过的,打从懂事以来,母亲对自己说过的最残忍的说话。她感觉自己是长大了的,独立了的。

“其实现在交通很方便乐,来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我会常回家看您的,再说,家里不是还有陶凯吗……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专制?我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吗难道?”

这也几乎是她打从懂事以来,对母亲说过的,最残忍的话。

她选择了留下,因为他许了她的承诺……她感觉自己是足够勇敢的,直到她看到了男孩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