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铭浑不在意,伸手道:“请神医书房说话。”

东方倾墨愤愤起身,随她去了书房。

他一进书房,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压低声音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就不怕死吗?”

梁心铭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了,从容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尚书大人和恩师活剐了你吗?”

东方倾墨一张扁圆脸涨成紫色,阔鼻子气咻咻地冒冷气,老鼠眼盯着梁心铭,颤声问:“你什么意思?”

梁心铭道:“你心里明白,还要问。有意思吗?”

两人对峙,一个激动,一个悠然。

梁心铭先开口,道:“在下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同样,也不喜欢别人要挟我。今日之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全当不知道。——你做你的神医,我当我的官!”

东方倾墨道:“若老夫非要说呢?凭什么要听你的?”

梁心铭道:“老阎王,要说你刚才就说了。现在去说也不晚,你大可试试!我保证会将你的事告诉王尚书和恩师,再拉着整个王家和东方家陪葬!”

东方倾墨激动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梁心铭道:“我都死于非命了,你说为何?”

东方倾墨道:“那是一场意外!”

梁心铭目光陡然转厉,道:“意外吗?我还没问你呢,你养的老虎,好好的怎会追着我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