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唢呐到底是何物,有何用处?”丘乘接过唢呐翻来覆去的观看。

“这是一种西方乐器,与号角相似,但声音高亢激烈,安息和身毒等国流传甚广,顺为侯爷和舅父吹奏演示一曲……”

李顺很是有表演欲望的接过唢呐,然后鼓起腮帮子。

随即一阵洪亮刺耳极度魔性的声音响起,陈旭脸皮狂抖几下放下筷子说:“本侯还有事,先走一步!”

“侯爷莫急,顺还没有吹完一曲,这可是西方最流行的一首乐曲,曲园之中时常有人表演……”

“本侯的确还有要事,改日再听你吹奏……”

陈旭毫不犹豫的穿鞋下炕,然后叫上在隔壁客堂烤火喝茶的仆从护卫将一包棉花棉布带上之后,如同被狗撵一般扬长而去。

“侯爷这是怎么了?”李顺带着一家人在大门口目送陈旭车马远去,提着一个唢呐回到房间仍旧满头雾水。

“想来是真的有事吧,不过这唢呐听起来声音激烈如泣如诉有若鬼哭狼嚎一般,你还是莫要吹了,吹的老夫浑身发凉……”

丘乘看着李顺手中的唢呐,情不自禁的微微打了一个哆嗦,总感觉这件乐器有些不太吉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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