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清河侯?”就在一群人散开之后,几个青年学子小心翼翼的隔着几米远站在树荫外拱手打招呼。

陈旭瞅了一眼,都不认识,但还是很有礼貌的拱手说:“不错,某正是清河侯陈旭!”

几个青年学子顿时脸色兴奋起来,再次一起施礼,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激动的说:“我等是渭河学院的学生,今日跟随老师来河边游玩,看见侯爷在此戏水玩耍,特来拜见!”

“渭河学院,莫非是鱼粱公的弟子?”陈旭好奇的问。

“回侯爷,家师正是鱼粱公!”

“鱼粱公在何处?”陈旭转头四周看了一圈。

“老师在那儿!”几个学子赶紧转身指着渭河桥头的一颗大柳树说。

“好好,久闻鱼粱公乃当世大贤,本侯一直想去拜访,但却事务繁忙,今日得闲,刚好可以去拜会一下鱼粱公!”陈旭顿时高兴起来,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让侍女装了一大盘子油炸螃蟹和一大盘子烤串,又搬了一箱葡萄酒,让几个侍卫端上跟着几个学子一起去拜见安鱼粱。

安鱼粱正在树下读报纸,神情悠闲无比,听见说话吵嚷之声,回头就看到几个学生去而复返,中间还簇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锦袍,腰坠玉佩,虽然看起来年幼,但却龙行虎步顾盼生辉,稚嫩的脸上颇有些威严的气势。

安鱼粱不敢托大,随手放下报纸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袍站好,而陈旭看见这个须发皆白的矍铄老者,几步走上来拱手作揖:“旭拜见鱼粱公!”

“不敢不敢,老朽一介布衣,安敢受清河侯之礼!”安鱼粱也赶紧也拱手作揖。

礼毕,陈旭这才手一摆,随同而来的几个侍卫把端过来的食物和葡萄酒都放在树荫下,这才退开站到附近的树荫下仔细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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