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柘,你口中所述与老夫了解的又不相同,莫非你真的不知死活欺骗与我!”王翦冷冷的看着面孔狰狞扭曲的赵柘。

“老将军,赵柘所言句句属实,那清河镇里典勾结山匪抢劫夏粮,我无意撞破了他们的勾当,才被他勾结陷害……”

“赵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等的确教子无方酿下大祸,但你勾结山匪却人证物证具在,山匪虽然都已经斩首,但山匪之家属具都还在,要指证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与那清河镇里典有私怨,然后撺掇梁文勾结山匪抢劫税粮意图栽赃陈旭,如若你不是赵高之子,早就已经枭首示众,我等何须瞒天过海来遮掩此事!”

马伯渊说完之后看着王翦说:“大将军,我侄儿马腾的确与那陈旭有一些冲突,但却并未参与山匪劫持税粮之事,此事全部都是赵柘和梁文所为,马腾虽然开始也有参与,但事后因为醒悟便装病退出,请大将军明察,马腾我也愿意将其交由将军亲自审讯,该如何定罪皆有老将军处置!”

“我二子高尧也交由老将军处置!”

“我四子曹栩也交由老将军处置!”

高焄和曹坤都一起伏身高呼,此事到如今再也按不住了,只能交出儿子和侄儿让自己脱身,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不是?何况这种坑爹的儿子一刀两段以后也可以省心了。

“赵柘,你还有何话说?”王翦眼神如刀看着赵柘。

作为一个武将,虽然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破事,但从三个人的表现来看,此事已经几乎水落石出,就是三个官员想遮掩教子不严惹下的祸患,但罪魁祸首果然还是赵柘无疑。

“老将军,那梁文已经被他们杀死,如今全部都把罪责赖在我的头上,柘已经与三娘子青袖定亲,陛下御赐姻缘,那贼人陈旭坏我命根子,实属对陛下不敬,亵渎老将军与通武侯……”赵柘跪在地上大声疾呼,明知大势已去,还试图想把陈旭卷进来。

“呵呵,你之罪不由我来处置,但那陈旭我自然也会去亲自去找他,坏老夫孙女名节,老夫必将他碎尸万段!将赵柘拖下去暂且收押,等我斩下陈旭的狗头再一起带回咸阳面见陛下,马伯渊,把那清河镇里典陈旭的情形给我仔细道来。”王翦大怒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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