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母猪崽儿可以阉割,也知道是割掉卵巢,但至于怎么割也是个双眼瞎,只能把原理讲出来让这些野蛮人自己去慢慢试验。

割死了不打紧,最多吃一顿乳猪肉。

而今天这头小猪,明显也是试验的牺牲品,割死了,然后剖开成为了上课的标本,等待它的最后归宿就是这群兽医系的教习和学生的五脏庙。

“侯爷来了!”

看见陈旭,兽医教习和一群学生还有养猪场的管事帮工都一起跑过来迎接打招呼。

看着教习和学生满手的鲜血和案板上的小猪,陈旭知道今天的结局依旧惨烈,小猪壮烈牺牲在了这群畜牧科学发展探索中的刽子手上。

“怎么?又割错了?”陈旭脸皮抽抽着跳下马背。

“是的侯爷!”教习用沾满鲜血和污渍的袖子擦着额头的虚汗赶紧点头。

“你们就不能把细点儿么?”陈旭无可奈何的摇头。

“没办法,里面看不见!”教习只能苦笑。

“把我的烧烤架和作料都搬下来!”

陈旭转头对几个侍卫吩咐,于是几个侍卫把绑在最有一匹马背上的一捆东西搬下来,很快就组装成为一个旋转烧烤架。

两根三脚架,顶上有个叉子,一个长五尺宽五尺的网状烤架,旁边还有一个摇把。

烤架准备好之后,一个侍卫还从一个褡裢口袋里面拿出来油盐酱醋和各种烧烤用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