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卜……快去找找活口中还有没有医卜!”房宽回身对两个兵卒怒吼。

“喏~”两个兵卒赶紧奔跑出去,很快外面便传来大声的吼叫,不一会儿两个兵卒架进来一个站都站不稳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穿着灰色的粗布麻衣,头上挽着道髻,插着一根树枝当发簪,脸色苍白的浑身发抖。

“你是医卜?快点儿,此人被伤了**,赶紧医治!”房宽将这个男人一脚踹到地上大吼。

“大人,容我看看再说!”中年人虽然害怕,但看来还真的懂一些医术,战战兢兢的解开陈旭刚刚缠好的麻布,只看了一眼立刻把头摇的像巴浪鼓一样,“大人,此人肾囊已破,肾丸不知去向,无法医治也,眼下最多能够止血保命而已!”

“那就赶紧医治!”房宽大喝,脸皮扭曲的像苦瓜一样。

此时他心里已经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为了怜惜部下的生死让虞无涯这个江湖游侠来对付这两个年轻人和手下的。

虞无涯这一剑割掉此人的肾丸,可能会闯下一桩大祸,自己今天辛苦大半天斩杀一窝山匪,最后功劳没弄到,到给自己惹下一屁股屎。

“大人稍等,我要去把包裹取来!”医卜战战兢兢的站起来。

“快去!”房宽一挥手,两个兵卒立刻拖着医卜便走,几分钟之后,医卜抱着一个背篓被两个兵卒再次拖了进来丢在地上。

医卜打开藤筐,手脚麻利的从里面拿出来两个葫芦和一把小刀,蹲下来把青年人两腿间的烂肉割去,然后从葫芦里面倒出来一些药水冲洗一下,然后又用一些粉末敷上,接过陈旭已经撕好的布条仔细缠好,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满手鲜血的说:“大人,我已经给他上了止血药粉,性命当是无虞,不过此人阳势一去,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再传宗续子也!”

“留下来好生照顾,如若他死了,你也便死!”房宽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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