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诸位还是收敛一些!”刘狱掾也点头。

“我等听二位大哥的话,最近一定不闹事!”几个流氓一听要被抓去给皇帝修陵寝,脸顿时都白了。

修陵寝的基本上都是长刑犯和死囚,都属于那种基本上一去无回的品种,他们一群流氓在沛县附近可以耀武扬威的打架斗殴调戏小娘子,若是去了咸阳,那就等于和判死刑没什么区别。

“便宜那些捞鱼的泥腿子了,看来最近只能蹴鞠玩耍了!”一个流氓闷头嘀咕。

“蹴鞠有何不好,去岁咸阳的蹴鞠大会听闻火爆异常,冠军奖励十万钱还有一座黄金奖杯,我都想辞了这个破狱掾的差事去咸阳蹴鞠,唉,可惜家事繁多,县尊肯定也不会同意!”刘狱掾叹口气说。

“咸阳繁华无比,人口百万,某很想去见识一番,这沛县的确格局太小!”萧主吏也脸色略有些戚戚的点头。

“萧主吏说的是,可惜此时不同往日,当初左相李斯也不过上蔡一小吏而已,如今混成了秉持国政的上卿,我等这辈子没这机遇也!”

“李斯如今也地位不保,听闻在朝堂被清河侯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清河侯乃是仙家弟子,李斯如何能比,水泥钢铁马镫马鞍水车大桥报纸哪一样不是前无古人的创新发明,包括眼下我等吃喝用度之物,皆都是出自清河侯之手,李斯如若识时务便好,如若不识时务继续与清河侯斗下去,恐不得善终也!”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这些话若是传出去恐惹来祸患,我等吃喝完毕去曲园看戏听曲!”萧主吏轻轻的用酒杯磕了几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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