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话当真?”皇甫缺惊喜的差点儿跳起来。

“我说话自然算话,我只是没想到几个月下来,你竟然堕落了,怎么会变得如此喜欢金钱?”陈旭撇撇嘴说。

皇甫缺尴尬的说:“侯爷是没品尝过那种浪荡咸阳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怎一个苦字言说的尽,自从跟了侯爷,我才发现赚钱的过程是如此的美妙,每当看着一箱一箱的钱币搬进库房就特别激动。”

“喜欢赚钱就好,行了,你们好好安排晚宴,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陈旭站起来走出房间,在一群护卫的护送下往拉着几车金玉丝帛往水氏庄园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水氏家主水闳亲自把陈旭送到府外,恭恭敬敬的行礼目送陈旭离开,不久之后,整个水氏庄园就开始闹腾起来,无数家仆骑着骏马往四面八方而去,一辆接一辆的马车也陆续离开。

二十天后,清河候要来水氏迎娶水家的一位娘子。

这个消息几乎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宛城,而且还在以飞快的速度传播出去,水家邀请宾客的请柬也快速送往附近的郡县,二十天时间太紧,只能邀请到南阳、三川和颍川等地的一些宾客。

而到了宛城,陈旭也突然感觉归心似箭,但宛城作为自己的大本营却又不能视而不见,官员商贾士族都需要联络一下感情,于是一大半天时间陈旭都在宛城东游西逛,和范顒等一群商贾见面聊天,和一些慕名而来的百家方士喝茶,又特地去太乙神殿祭拜了太乙神碑,晚间又在清河客栈宴请宛城的一众官员,饮酒畅谈到深夜方才歇息。

第二天一早,范顒招呼一群商界同道再次来拜会陈旭,又是一顿吃喝之后,陈旭才醉醺醺的坐上马车离开宛城回清河镇。

路过雉县的时候,雉县的百姓和官吏又是夹道欢迎,沿途停歇打招呼,等回到清河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雉县通往清河镇的路已经扩宽到三丈,全部都用碎石泥土混合夯实成为一条平坦宽阔的马路,马路两边还栽种有各种桃李等果木,此时树木繁花落尽,但一些树枝上已经稀稀拉拉挂上了一些青绿的果实。

黑虎弯,清河镇数千乡民无论男女老少全都穿上了最好的衣服挤在路中央,垫着脚尖引颈探望。

“侯爷回来了!我看见旗帜了!”

随着旁边一颗大树上传来一声激动的大喊,人群顿时激动的闹腾起来,无数孩童大呼小叫的在马路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