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二流也没有觉得有多大的关系。

直到这吴金跟自己挤眉弄眼的时候,二流才发现,安可儿那小妮子坐的位置离自己有些近,离上手的陈水根有些远。她这个样子,其实也就只能看到自己一个人的牌。

按照平湖的一般的观点来看,看牌只看一家的人,肯定是俩个人关系密切,所以才不看上家牌,方便建议。

或者,俩人是搭伙,所以不看上家牌,也方便参考。

明显,吴金那家伙的意思是前者。

这个时候,当然不好提醒了。

有的事情就是这样,越描越黑。不过,二流也知道,安可儿在县里的名声大,吴金哪怕有点这样的龌龊的心思,估计也不敢说出来。

既然这样,二流也就没有多少感觉,依然这么坐着。

十块钱一炮,二流当然不会在乎了。

二个小时下来,到是扳回了几百,还小有赢利。

正好电话来了,二流出了门。

至于里面怎么样,二流到是懒得去管。

“叔,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