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也是,俩人关系已经非常不错了。这个时候,曾冬根也没有多说。

不过,对于之前单信礼跟自己提的事情,曾冬根真的琢磨不定。

“二流,你说单处跟我说的这个事情,真有希望吗?”

也是当局者迷,二流当然给了不答案了。

“曾哥,单哥既然说了,总归是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成,到是不用放在心上。”

二流这么说者,手上功夫没有停。

方向盘转动了几下,很快,小车直接上了大道,风驰电掣,直接往洞口市里奔了。

“单处:长,真是麻烦你了!今天这顿饭,无论如何都要让我来。”

至尊食府,一处比较隐密的包厢内,曾冬根对着单信礼诚恳的说道。

“曾哥,行了,一顿饭的事情,就不要争了。”

“晚上不过是大家随便坐坐,你也不用太紧张。肖部“”长这个人你也熟悉,人亲切和蔼,跟平常一样就成了。”

单信礼当然是这么说了。

不过,曾冬根哪能够想的这么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