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几个食堂来订货了,所以要多杀两头。”

一个下午五头猪,这个屠宰任务有些重。

二流这边当然是拼命的加柴火了,外面的猪叫声响了四次。说明屠夫已经放倒了四头猪。

大锅的水也开了,屠夫进来了,打了两桶水,就这么直接用手提了出去。

火不能停,这锅里的水也要满。继续放满了水,这锅里的水也继续烧着。

屠夫打着赤脚,母亲穿着雨鞋,动作麻利的用一块铁片状工具去毛。二流读初中的时候也尝试去刮过,并不是那么轻松。特别是100度的热水,烫着这死猪的那股味道,就是一般人感觉很是刺鼻。

反正就像大川身上的鱼腥味一样,让人闻着难受。曾经二流也问过屠夫和母亲,你们闻的是什么味道?

屠夫说,没有味道。

二流曾经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父母是不是没有了嗅觉。

一锅水,可烫两头猪,再烧一锅,又烫了两头。剩下的再烧一锅,也就完全够了。

表面上的毛去掉了,剩下的那就要改用小刀去专门剔除一些关节,猪脑袋那些去毛不容易的地方了。

下午两点钟开始,到傍晚七点多钟,外面还有一些内脏没有清理。

饭是二流做的,屠夫喝了一碗酒,吃了两碗饭,又出去了。外面院子里,200瓦的白炽灯把整个院子都照的通明。像这样的场景,二流也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