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乃是剑宫平原观的观主……你竟然这样对待贫道!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你可知道我余国剑宫的么?!我剑宫宫主道号阳剑子,是剑宗的高修、到余国传法教化妖魔……你竟敢毁了贫道飞剑,呀!自取灭亡!自取灭亡!”

狼妖一边说一边斜眼去看他那飞剑上的一道裂痕。

倘若这飞剑当真是他依着剑宗正法所祭炼的本命宝剑,那么如今的的确确算是被毁了——想要修复,还要重新灌注阵法和灵气。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修士都能做的。

不过他虽是言语气恼,却似乎也晓得李云心这人表现得话少、下手阴狠,是个厉害角色。

因而仍道:“我剑宫的宫主乃是道生剑种,修为通玄!我剑宫势力更大……啊,你可听说过庆国的国师么?!我们那宫主便是庆国的国师——你竟毁我的飞剑!罪无可赦!罪无可赦!”

说到这里,李云心踹了他一脚:“你是剑宫平原观的观主——平原观在哪里?在这余国庆国的交界处?”

狼妖嘿嘿一笑:“正是!我那观中弟子数百,很快就要来救我!”

李云心不理会这种昏话,想了想又问:“这么说你家宫主既是国师,剑宫听起来又势大,那么余国的每一座城里都有你们的道观了?”

狼妖再点头:“正是正是!你如今惹了我,可正是惹了个大麻烦!当倘若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将贫道的飞剑还回来,贫道或许可以宽容大量地不计前嫌呀!”

狼妖似乎很喜欢用些高深莫测的词儿。这令他的话听着更加怪异。

但李云心已在他身上踏上一只脚不叫他翻身,然后理了理思路。

从狼妖只言片语当中透露出来的细节看……这剑宫的势力似乎的确庞大,而且庞大得怪异。

先不说狼妖口中的“每个城市都有剑宫的道观”这话是不是真的——但是依着眼前这妖魔的举止来看李云心是倾向于肯定的——单说他口中那“道生剑种”的阳剑子是余国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