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猿猴,跳动之间,将灵活性发挥到了极致,出剑的速度,更是提升了一大截。

陈彦至笑道:“没想到我再次见到了有人施展猿击剑术。可是你的剑术修为不到家,只是勉强得了猿击剑的皮毛。你和当年齐国剑圣‘曹秋道’的猿击剑术比起来,差太远。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猿击剑术。”

陈彦至以指代剑,身影一闪,手指便点在了史阿的眉心上。

史阿的剑则刺空了,连陈彦至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陈彦至的手指没有用力,可史阿还是觉得眉心好像被剑气刺得发疼。

史阿回过神来,说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猿击剑术?猿击剑术是春秋时期越女阿青的剑术,现在世间只有我师父和我懂得。还有,曹秋道是谁?”

陈彦至没有解释,收回了手指,说道:“史阿,你不是我的对手。退下吧。”

史阿无奈,只能退回到了王允的身后。

陈彦至没有再上前,而是盯着王允说道:“王司徒,别拿国法来说事,我和我师父比你更懂得遵守国法。我师父华佗只是一个医者,他不可能触犯大汉律法。你抓我师父,是不是有私心,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在中山无极县做的事情,和我师父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觉得我挑衅了太原王氏,可以冲着我来。明天我希望师父能走出大牢,否则,我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不等王允说话,陈彦至转身就离开。王允的寿酒,不喝也罢。

王允脸色铁青,被气得不轻:“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一个小小的医者,居然敢威胁老夫!史阿,你就杀不了他吗?”

史阿摇头道:“司徒大人,陈彦至比我强很多。他看似普通,可是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想要对付他,可能要我师父亲自出手才行。可是师父他现在不在洛阳。”

蔡邕说道:“王兄,冤家宜解不宜结。以我看,还是将华佗放了吧。陈彦至是一位医者,又是武道高手。王兄要是不放人,陈彦至很可能会去求董卓。到时候陈彦至投靠董卓,王兄你还是要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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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让陈彦至这么一搅合,气氛有些压抑,王允请貂蝉出来献上了一段舞蹈,才将气氛又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