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太子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安平郡王的哀求:“孤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可以去见丹阳。至于益阳,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好生养病,你就别惦记她了。”

说完,再也不看安平郡王,大步走了过去。

方公公等人不敢怠慢,立刻跟了上去。

安平郡王跪了许久,才缓缓抬头。

暗夜中,太子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安平郡王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泪是热的,心是冷的。

这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偏疼偏宠他。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在父亲的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哪怕受了一年多的冷落,他也未曾完全失去信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个父亲是何等的凉薄无情。

他最恨的人是太孙和顾莞宁。

现在,最恨的却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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