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扎举本寺,哪怕是已经过了最热的时期,可是热气腾腾之下,这里的僧人俱都热的焉巴的在路上走,在外头的僧人就算是想要避开了日头走,将自己的这僧衣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露出来了半个肩膀,也是不能。

应因为种种原因,庙子周围,其实都算得上是“一望无际”的。

连一个遮挡日头的地方都无。

最多止能躲在了扎举本寺的墙下,叫这风儿吹过来,稍微贪些凉爽,此处爷无有“戒律僧”,也不妨碍他们随地大小便。

毕竟是庙子外头,到底是不那么森严,再说了,有些规矩,出了庙子就无有那般森严了。

此时的庙子,亦和往日无有不同。

陆峰离开这么多天,庙子之中也无多少变化。

一位“呼图克图”转世的事情,如同是天上的惊雷,倒是也响不到了这云之下的蝼蚁身上。

便是剥了皮子,挂在了杆子上的那些僧人,最少,也是一个“第六阶次第”以上的僧侣,便是遭殃了一些学经僧和牧奴,亦好歹是寻了些罪过关了起来。

有些事情,和这些底层僧人,无有干系,庙子之中的其余“礼仪”,还是在走下去。

整个庙子,都处于一种“风平浪静”的诡异状态之下。

日日如此。

学经僧如常的学经,服僧役的僧人日夜辛劳。

仿佛一切都无有变化。

可是在真正的大人物眼睛里面,他们都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