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钱落英愣了一下,面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她突然忆起当年师父坐化前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英儿,你恨师父吗?”

“我为什么要恨师父?我尊重您还来不及……”

“师父虽然带你进入宗门,但也改变了你的一生,正常人应有的那些经历,你可能都不会再有。”

“英儿只求大道,不在乎那些!”

“唉,傻孩子,若是大道求不来呢?”

师父当年没有把话说得那么透,但钱落英却记在心里。

这也是为什么凌逸一番话就能让她动心,不仅仅是忌惮,更多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的希望。

“我……我是不是,没办法突破了?”她看着凌逸,轻声问道。

“正常情况下肯定是不行,但办法还是有的。”凌逸道。

“我……需要付出什么?”

钱落英声音多少有些飘忽,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其实也没想好,自己究竟能为此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