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褐先生瞪眼道:“有你这样求人的吗?可怜一些不行吗?”

薛青道:“都这样的还不可怜吗?快点吧,我快疼死了。”

四褐先生嘿嘿笑了,“你也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带着几分心满意足,伸手掀开被子。

薛青的肩头单独包扎裸露在外,为了方便随时上药,身上穿着卸去了衣袖的小衫,内里被薛母裹的严严实实的,还有斑斑血迹,对外的解释是身上也有伤。

四褐先生直接解开了肩头上的药布,将一个瓷瓶里的药粉撒了上去,又将另一个瓷瓶的药水倒出来,用手在薛青的肩头揉按,薛青忍着痛没有出声,很快四褐先生就收手站直身子,并没有再去看其他的伤。

薛青道:“先生早知道我是女的吧。”

四褐先生瞪眼;“什么女的?你可别为了考不上状元讹我用这种办法。”

薛青忍不住笑了,刚张口被四褐先生塞进一个药丸,药丸很大噎的她翻个白眼。

“...先生,救命的药也该做的好一些,色香味俱全什么的...”

“呸,有的吃就不错了。”

“先生,你的这个药很管用吧,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

“那我的胳膊不会残废了吧?”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