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适才的会面并不愉快,一府之尊又是翰林出身也是有傲气的,不过这时候可不是比傲气的时候。

“..府尊大人莫要生气...”

“..事情是太突然了,并非针对府尊..”

“..早些查清楚早些事了。”

大家劝着拥簇者李光远离开了。

双园内,廖承与段山还在审视着宗周的冰棺。

“段大人,适才李知府说,宗大人是被凶徒方七八割断了头死的。”廖承道,“我一直以为,这世上没有能杀死宗大人的兵器呢。”

段山道:“这世上从来没有杀不死人的兵器,只有不会杀人的人。”

廖承看向红袍侍卫,道:“事情的经过李知府已经说过了,宗大人与刺客方七八缠斗,虽然杀死了方七八,但最终也被方七八所伤而亡,当时的确是如此吗?”

两个红袍侍卫下跪行礼,道:“回大人的话,当时我们没有在厅前,在厅前伺候的兄弟们都不在了...不过我们知道有刺客潜入了大人所在,只是大人的习惯....”

他的话没说完廖承就摇头,道:“又让侍卫在外等着,自己对付刺客了吧?这个人呐,我早就说过他,太自负了,仗着一身功夫,喜欢戏弄刺客...且不说多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段山道:“廖大人此言差矣,正因为常在河边走,宗大人才不能怕湿鞋,否则也走不了这么久。”

廖承似是无奈,道:“跟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话说啊,那现在宗大人这是求仁得仁了?他应该很开心了?”

段山看着冰棺里如同安睡的宗周,道:“那要看他死在谁的手里。”

廖承道:“不是说了吗,钟家的那个小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