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了….可是不敢留了…”

女声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听得柳春阳头晕,明白了大概。

“那小子竟然跑去二楼你们那里?”他道,“真是…不要脸。”

流云台的二楼每年端午都是给未婚女孩子们玩乐观龙舟赛的地方,少年们虽然很想去看看其内的美景,但到底不敢…岂不成了狂生浪徒。

果然只有这个无耻的薛青能做出这种事。

“不像话,不像话。”同伴忍不住也摇头道,又嘻嘻一笑,“这小子该不会又想要攀上你们柳家吧,说起来你们家可比郭家门楣高的多….只怕贪心动了。”

这样啊还真有可能…比起郭家柳家才是真正的高门大户士族,长安城谁不想跟柳家攀上亲戚。

柳五儿啊呀一声用扇子遮住脸,道:“糟了,我的名声要被他毁了,爹爹只怕要打死我,哥哥救我。”

柳春阳咬牙伸手戳柳五儿头,道:“小儿口角玩乐而已,谁还能当真?你怕什么怕。”

柳五儿叹口气,看着柳春阳杏眼幽怨道:“这就是你们男儿家的好,玩闹怎么说都行,我们女子可不能,你们口中的玩笑,与我们来说就是污了名声…我要说亲了,惹了这般麻烦,这次也怪我一时冲动惹了口债,爹爹要怎么罚我认罚。”

到底兄妹情深,看着柳五儿的样子,柳春阳心内不忍,也叹口气。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输了的缘故。”他道,又看向楼上,“妹妹不用担心,我来与他说。”

说罢抬脚向楼上走去,柳五儿在后忙叮嘱道:“哥哥不要与人争吵….再蹴鞠一场赢了他便是。”

柳春阳和同伴已经向楼上去,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丫头神情有些踌躇,道:“小姐,才比过蹴鞠就再比一场,能答应吗?薛青一个人说了能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