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红,就有人发疯,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疯狂滋长蔓延。

一些距离王岳有点远的文官,不停议论吐槽。

“一门双爵,父子同为天子宠臣,当真是天下少有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哩!王家真是有人才啊!”

“这算什么人才?无非是幸进之臣罢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王岳可是打了独山堡大捷,斩首过万鞑子,名扬天下啊!”

“呵呵……王岳还不是靠着天子支持,砸了数百万两银子,这么多钱,要是落到咱们头上,未必就不行!至于王翰生,一介商贾,骤然富贵,竟然也能登堂入室,简直岂有此理!”

“还有什么拓地五千里,更是可笑……连地方在哪都不知道,还不如直接说五万里来得更多呢!反正就吹牛皮呗,谁不会啊!”

这帮人私下里议论,而且还不时往这边偷瞄。

王岳年轻,耳朵好使,偶尔听到了一句半句。脸色渐渐阴沉,敢说我爹,真是好大的狗胆,当我是死人吗?

王岳怒气冲冲,老王却微微摇头,低声跟儿子道:“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干什么?都是朝廷命官,却像是长舌妇一般,鼓弄唇舌,由此可知,这帮玩意也不算什么……怪不得谁也斗不过我儿!”

王岳忍不住笑了,“您老人家真是高见,孩儿算是服了。不过他们找死,回头孩儿一定不会客气。”

王岳盘算着,今天是接风宴会,又是老爹封爵的大好日子,他还是忍耐一下比较好,体面,一定要体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