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田赋占六成,商税占了三成多。

整个岁入几乎是正德朝的四倍还多!

这些都是粗略的举例,张璁的功绩还有更多,毫无疑问,他是当下无可挑剔,无可替代的首辅人选。

“唉,情形怎么样?严重吗?”朱厚熜已经预感到了不妙,不然王岳不会这么失态。果不其然,王岳摇了摇头。

“陛下,以张璁的性格,若非坚持不住,又怎么会传消息过来,我猜测他多半已经昏迷,不能理事了。”

“唉!”

朱厚熜又是深深叹息,他已经准备渡江前往应天,祭祀孝陵,然后全力推动新法。

那几个世家大族,他是一定要清理的,江南的格局也要重新洗牌。

不管是农业,还是商业,都要纳入到朝廷的掌控之中,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废除魏国公一脉的打算。

你们干得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朕不清楚。

衍圣公都能迁徙承德,你魏国公一脉,又多了什么!

毫无疑问,朱厚熜已经把大刀举起来了,张璁却病倒了,后院起了大火!

必须要返回去。

“王岳,你说……会不会有人暗算张阁老?”

王岳深深吸口气,明显拳头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