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微微叹气,失笑道:“的确是病了,那张卿愿意做国医圣手,替大明治病吗?”

张璁目视着朱厚熜,他的喉结上下涌动,难掩激动反问,“陛下愿意用臣?”

朱厚熜哑然,“怕是没有更合适的人了!”他说完又看了眼王岳,“你怎么说?”

王岳一拍胸膛,“名师出高徒,臣可是十分骄傲啊!”

“呸!”

朱厚熜不干了,“朕亲自点的状元,张卿是天子门生,你没事别跟瞎掺和!”

王岳这个冤枉啊!

“陛下,貌似你这位师父没干什么事情啊!这座府邸还是臣借给张璁的,他把臣借给他的东西,弄得跟没了毛的鸡似的,这笔账还没算呢!”

“算什么算?有本事你跟朕算!”

“那陛下愿意付钱?”

朱厚熜眨眨眼睛,“那个……你去跟太后说,朕懒得管这事……朕想问问郭勋!他诬告张卿,该当何罪!”

总算把郭勋想起来了,而此刻的郭勋,整个人都是不好的,他到底弹劾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说得再多,已经是废话了。

朱厚熜赶快让人去都察院,将那个所谓的“赃物”拿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朱厚熜拧开了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