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胡宗宪先开口了。

“殿下,你说跟抚远伯一起读书,不知道抚远伯都教导了什么啊?”

问到了读书的事情,朱载基总算有话说了,“师父讲了很多东西……他跟我说,要分门别类,把复杂的学问拆解开,这样才不会被纷繁复杂的表象给迷惑了。”

高拱几个人情不自禁点头,有道理啊!

“还有吗?”胡宗宪又追问。

“有啊,师父还说过,要有问题导向,要能解决实际的困难。”

高拱笑道:“殿下,现在你又没有困难啊?”

“有啊!”

朱载基还真的很认真点头,“其这是皇祖母遇到的难题。我请教师父,师父说让我想办法。”

连老太后都为难了,这可有点意思。

“殿下,你能说一说不?”

朱载基挠了挠头,“还是等明天我领着你们去瞧瞧就知道了,事情就发生在西山,咱们的学院。”

转过天,朱载基还真的带着他们,到了西山。

说是不远,可实际上距离书院还有十多里地。没有办法,书院原本是太后行宫,而目的地则是一处煤窑,想凑得太近,朝廷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