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心眼小,也知道朱老大跟田野之前的事抹不去,只能咽下了:“我不提,你不准想。”

头一次硬着胸脯说这话。

田野瞪眼,还敢跟她提条件:“你还没摔够?”

田嘉志说的落地有声,就是气喘吁吁:“今儿就是摔死,也是这话,你不许想。”

田野直接把人给拎出去了:“等着明天我接你成亲吧。”再摔她都下不去手了。

被女人拎来拎去的,是个男人心里都过不去,也就是田嘉志,从定亲摔到现在习惯了。

扒着门不死心的纠缠这个问题:“都要跟我成亲了,不能想恶心人的东西了。”

田野怕他闹腾,敷衍的打发人:“我没事恶心自己玩呀,想那东西。”

好吧田嘉志走了。回家谁都不搭理,维持自己的待嫁好心情。

招亲怎么了,回头他使劲的挣钱,把田野的粮食给堵上,他就是正经八本的成亲,谁还能说他是粮食换来的。

而且田野对他真好,家里吃的都是给他准备的,朱老大的两块白薯干算什么呀?摔跤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那是他在练功,对练功呢。

好吧朱老大坐在门槛子上啃白薯干的影像,那就是田嘉志的硬梗,过不去了。这辈子都跟这个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