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计:“怪谁呀,丫头命不好。老哥你仁意,还能把自己一大家给搭上呀。”

言外之意,同野丫头走进了谁知道会不会被克呀?

是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田大兴没了以后,田野才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那么大份家产,都没人敢惦记。真要是命没了,多大的家产也是白瞎。

不过让田野自己说的话,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田大队长的手笔,不然就冲着自己的那份家业,村里人也不会真的一点想法没有。

田大队长叹口气一副他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也没办法的样子。

敲打敲打烟袋锅子才走,剩下朱会计看着田大队长的背影,也是很久。

一起共事这么多年,田大队长的心思他还能摸到几分的。

可就在野丫头这事上,朱会计就有点看不透,这不像是田大队长平日的为人。难道还真的让村里的妇女给说着了,这野丫头真的事田大队长的种不成?

田野回家,门口背角的地方,柳条编的小筐子里面放着一筐子的杏。

田野抿嘴,这个季节杏已经过季了,也不知知道朱家二小子,哪弄来的好东西,黄澄澄的看着就馋人。

兜着杏子框子编的粗糙,一看就是临时攒对上的。不过她也稀罕的很,她家里从来没有这么小巧的玩意。

看来晚上朱老二要过来拿走架杆,这小子不错还懂得还人情了。

田野吃了一个大黄杏子,心说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找的,等来年自己也去山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