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二嘴快,评点的说出众人心中的想法:“这沟都能埋人了,谁要跳进来直接能埋里。”

朱大娘心说她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扫了一眼脱跳的二儿子:“有你啥事,回屋睡觉去。”

朱老二看看田野那边,不太情愿的走人了。

朱大叔建议性的说道:“丫头呀,这沟不能这么挖,地基要是损了,下点雨墙都得塌了。可以在墙根那边,留多半尺宽的土,有人跳墙落不住脚,还不损坏院墙地基。”

这可真是一个良心的好建议,很符合朱铁柱一项的蔫坏作风。

田野差点就搭句话,受教了。

牛大叔知道要不是自己媳妇闹腾,哪有这出呀:“丫头,这院墙大叔给你作证没人能进来,坏不了你的名声。还是把这二流子送去队里吧。”

田野扫了一眼牛大娘,意思非常明白,你得给个明白话。

牛大娘也是怕了丫头一根筋了:“作死的才跳你家院墙呢。你这丫头心黑手狠呢。”

牛大叔气的腮帮子都疼,怎么就有这么嘴欠的婆子呢。

田野到不忌讳这个,牛大娘要是能给免费宣传一下那是最好了。

孙二癞子缓过劲来,求饶的对着朱铁柱二人:“叔咱们都一个大队的,你们不能这样呀。你们跟妹子说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别把我送大队去。”

朱铁柱等着眼睛,态度无比的坚决:“你个坏透腔的,一个大队的你都不酿好水,还能饶了你。”

牛大叔跟着呸了一口:“换成个没本事的,不让你给霍霍了。就不能饶了你。”